第八十五章

　　也许是知道爸爸回来住的日子日益临近，妈妈在家里对我的「照顾」变得非常主动。

　　有时她早起做完瑜伽，会不换瑜伽服就在厨房给我做简餐。西式的早餐没有油烟，因此这样的打扮也没问题。当我睡眼惺忪的坐在餐桌前，看到妈妈端着两份培根番茄火腿三明治坐在我对面时，那种奇异的感受是很难形容的。

　　因为妈妈全程都露出端庄的舍宾式笑容和仪态，说不出的雍容和得体。但是她练舍宾的连体紧身衣是那种日式半透款的，两个乳头傲然凸起着显示存在感。

　　最离谱的是她还能全程当做无事发生那样，和我一本正经的有说有笑。

　　而吃完后我回房换好上学的衣服，走到我住的单元客厅时，妈妈居然也换好了上班的小西服套装在玄关等我。

　　而且她还朝鞋柜上面的衣架挂钩上指一指，让我看清楚上面挂着的一条香槟色素雅绸缎内裤。

　　我看妈妈兴致很高，就先抱过去转到妈妈身后，两手伸进她的百褶裙里抚摸。

　　妈妈嘻嘻哈哈的和我闹一会，就会让我去含服漱口水。

　　等我去卫生间吐掉漱口水，妈妈已经解开一片式百褶裙，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腹和臀侧坐在鞋柜上了。

　　我只要扶着妈妈的大腿，让她单脚搭上鞋柜，把下身暴露出足够的空间就好。

　　然后舌头探索那片滑腻和温暖，在舌尖的淡咸味传来的同时，听妈妈这一次会发出什么样的呻吟声。

　　每一次，都完全不同。因为妈妈只有在第一口才会忍不住呻吟出来，后面就很难听到了。

　　中午上课时，我都很期待放学后妈妈回来的时候，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具体来说，妈妈早晚的味道其实是不一样的。

　　妈妈早上洗澡比较仔细，浴后还会用一种芦荟原汁做的润肤露。因此早上的时候她那里的气味很淡很淡，我仿佛在用舌头品尝一块易碎的豆腐，并不会期待吃到什么味道。

　　但是傍晚下班时，她只是在公司的浴室简单洗个澡换内衣裤。因此当妈妈进门后把包挂好开始脱裙子时，我能从脱下的内裤感受到她身体的本质的气味。是那种人体的腥香味，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按理说腥味和香味不能兼容，可是成熟女人的体香是带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骚情气息。

　　可能是温度不同吧，从她下班前洗澡，然后开车到家怎么的也有半小时以上。

　　这半小时一直是处于密闭的乘坐环境，温度比较高。因此她脱下的内裤我拿起来偷偷闻了一下裆部，是明显有她下身的体味的。

　　而早上的内裤，是妈妈在出门前才换上的，穿在身上五分钟都不到，自然是没有那种被股间加温半小时的荷尔蒙气味。

　　所以一般我都痴迷于吃妈妈下班后给的蜂蜜大餐，也许是八个小时不见让两个人更加想念，妈妈显然在傍晚更加投入。她会靠在沙发上缓缓抚摸我的后脑勺，做出一副任你亲多久的慈母模样。

　　我连续五天在妈妈下班后，都是一头扎进她股间半小时，引发了妈妈的制裁。

　　她限制单次接触不能超过十分钟，让我十分沮丧。

　　好在妈妈是个挺通情达理的人，在这个巨大限制执行的头三天，她果断在睡前穿日式超薄情趣内衣来我房里安慰我。

　　方法是让我坐在一张木靠背椅子上，她反坐在我大腿上和我拥吻。

　　而且很大方的一直吻到我射在内裤里，然后妈妈让我去浴室洗澡，她那走我射脏的内裤去洗。

　　这个服务在第三天就停止了，因为妈妈觉得这个临时福利过于色情，让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继续。

　　第三天我不想坐椅子上拥吻，于是改成在我床上。

　　我把被子推开盘腿坐在柔软的床上，妈妈面对面坐在我盘起的大腿上，于是一副标准的「观音坐莲」春宫画就诞生了。

　　这个姿势因为床垫够软，所以比起在木椅子上被妈妈的体重压迫要舒服。

　　但是这个姿势也让我的鸡鸡斜向上方勃起，被妈妈坐下来时刺激得很舒服。

　　妈妈超喜欢这个姿势的原因，是我可以两手用力箍着她的腰往我身上抱。她很喜欢被死命搂腰的感觉，说仿佛过电一样爽。

　　妈妈一舒服就挺起背向后倒，带动我也压着她倒在床上。

　　于是变成我压着妈妈倒在床上拥吻，这个姿势因为身高差距，让我完全亲不到她的嘴……就改成亲吻妈妈被薄泳衣压迫着的乳头。

　　反正混乱中我不知道怎么的褪下了睡裤，把鸡鸡顶在妈妈肚子上射了。

　　树杈一样的精液从妈妈肚脐附近一直延伸到双乳，妈妈鄙视的忍笑看了我一会，伸手把这些精液涂抹开。

　　这款半透明日式泳衣本身是情趣款，遇水就变透明那种。

　　现在证明了这泳衣遇到精液也能变透明。

　　接下来就是妈妈抱着我又亲了一会，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身。

　　这次她是拿着我的手指，控制着我用力去按揉。最后嫌我手段差劲，让我拇指缩在掌心，然后掌心朝下放在床上，她跨坐在我手背上，靠着手背凸起的骨节摩擦自己的裂缝。妈妈换了几种姿势坐我的手，最终在挺直腰背的姿势找到感觉。

　　她微微的张着嘴，用伪装出的高傲表情扭动着胯部。就是那种全身一动不动，就胯部在左右扭的色情动作。

　　最终妈妈身体前倾，两手抓着我的上臂高潮了。她是那种两手死死掐着你皮肉的高潮方法，我的手臂好像做了一次量血压，等她爽完我整个手都麻木了。

　　这次之后，妈妈就再没敢晚上过来。

　　哪怕第二天她都非常收敛，没给我福利。

　　第三天我急了，算算没多久爸爸该回来了。软磨硬泡之下，出门前妈妈才答应让我亲一亲她的丝袜脚。

　　可是下午妈妈下班进门后，却不让我亲脚了。理由是她这天下班没洗澡，所以我只能在妈妈在家洗完澡后，在客厅获取了亲吻丝袜脚的权力。

　　我在亲脚之后，我忍不住问：「妈，你这两天怎么又缩起来了？」

　　妈妈看起来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很快回答说：「原本回来就是打算收一收心，调整一下心态的。我之前和你说过要发过来走另外一条路，可是这些天我们越来越亲密，岂不是南辕北辙了？」

　　我皱眉说：「另外一条路要怎么走嘛？越来越疏远怎么能到达目的地？」

　　妈妈说：「就是要越来越疏远，最好……回到我们关系变得那样之前。」

　　我忍不住说：「那样真的可以？不是会更让你接受不了？」

　　妈妈说：「我其实说过，我不反感和你这样亲热，所以接受不了的更多是自己的身份问题。总之，只要让我不去想我们两个的身份问题，其实应该不难。」

　　我抓住妈妈话里的漏洞说：「我们越疏远就能解绝身份问题了？」

　　妈妈说：「不能，但是疏远一点，能让我觉得我们是正常的母子。反而让我更踏实，我挺怕我们俩像那些小说主角一样，就此日久生情啊、两个人非你莫属啊、曾经沧海难为水之类的。因为……你毕竟还小，没接触过什么情啊爱啊什么的，我总觉得和这么小的你这样不好。怕影响你的成长，怕你成为妈宝男，怕你以后的爱情观婚姻观有问题。」

　　我明白了，妈妈这两天是想了挺多的，我于是点点头，继续听。

　　妈妈脸上红红的，低头吞了口口水说：「你先把我脚放开」。

　　我忍住了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妈柔软的丝袜脚，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妈妈缩回脚揉了揉，说：「如果……你的成长、三观都不会受影响的话，我倒是……觉得可以……」说着妈妈害羞了起来，脑袋放得越来越低。

　　我清了清喉咙，说：「咳……那你说我要怎么证明自己……不会受影响？」

　　妈妈马上抬起头来说：「有很多，嗯……我一个个想吧，第一……肯定是学习工作要表现优秀。」

　　我态度非常端正，立刻拿出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开始记录。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的看我小题大做的姿态，不过她也没阻止，继续说：「第二么……你得尽量听我的话，我不是说所有的事情啊！否则变成妈宝男了。就是在有关我们两个的事情上，你得一直听我的，如果我发现你乱来，我立刻要结束我们的关系，付出再大代价都无所谓。我思考过我们两个关系泄露的可能性，是有心理准备的。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凡是要做最坏打算。妈妈的准备就是一旦关系泄露，立刻隐姓埋名离开本地，去向和前途你也不用担心，妈妈这些年帮领导处理过一些财产，总之能让你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我看妈妈越说越严重，想安慰两下，但是看她脸色就没吭声。

　　「所以，只要你在涉及我们两个关系的事情上完全听我的。那么即使我们的关系不可避免的外泄，我也不怪你。因为不是你的责任，明白了吗？比如平时在外面我们要保持不能显得太亲密，在你爸和亲朋好友面前，偶尔还得装做有点小矛盾。最好是在他们眼中越普通越好，明白了吗？」妈妈放慢了语速，让我从容记录下来。

　　等我一字一句写完，妈妈才开口：「反过来，在除了我们两个的特殊关系以外的事情上，你必须开始学会独立自主。这是男人成熟必须的步骤，因为你想要和我那个……所以你也有责任提前成熟起来，凡事都要有自己的思考，不能无脑附和我的意见。这一条我会时刻提醒你，锻炼你。」

　　我点点头，开口说：「我看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在外面用一个完完全全正常的男孩子的方式生活？比如时机合适也得谈个恋爱什么的？」

　　妈妈猛的点头说：「是！就是这个！我就怕你……像个妈宝男那样不正常了。不是时机合适不合适，而是你得真的喜欢人家才去追。不能因为有我……就不关心身边的女孩子。我这边不太需要你的关心，因为我们成天在一起，想疏远都疏远不了。所以你的心思，可以放在身边女同学身上。」

　　我无奈的说：「我是现在对她们真的不感兴趣，你也知道初中女生根本还没咋发育呢，说像女人更多的像哥们。我们班男生除了少数特别骚的，比如赵麟，其他人平时讨论的都是女明星谁谁谁好看，谁能真幻想自己身边女同学啊。」

　　妈妈认真的说：「你别太想当然了，不信你多偷偷观察，你们班将来成双成对的肯定是越来越多。因为之前学习压力大，大家都压抑住了这种感情。这是你们班主任亲口跟我说的，他的经验是越靠近初三，谈恋爱的越多。因为很多人靠平时分提前升学保送了，很多人知道已经没戏升个好学校自暴自弃了。这两种人都会开始偷偷追女生，你们班也开始有这个迹象。我现在告诉你，是让你如果有了有好感的对象，就试着追一追。别动手太晚，把本来属于自己的初恋回忆送给别人。那就……」

　　我笑着说：「那就太青春ＮＴＲ了是吧？」

　　我们会意的笑了起来，妈妈看了很多日式的Ｈ漫画，这种话题不知不觉无需解释了。

　　她特地坏笑着说：「我看你们班的合影了，就那个什么班长，还有文艺委员不错。你不早点动手，想一想她们的初吻被……比如赵麟那种人夺走，多亏啊！你仔细幻想一下那场面……」

　　我知道妈妈打的什么主意，说：「别别别！你这是安利个什么劲呢？这两人我压根没啥感觉，茶狸班长就是个平板电脑，没脑袋你都分不清楚是前胸还是后背的。秋歌这个人小心思一大堆，以前就喜欢凑到那些优等生面前去，人送外号绿茶歌，我还是省省力气吧。」

　　妈妈不甘心的问：「那么你们班上还有没有让你觉得还凑合的？」

　　我仔细想了想，拿出手机相册里的班级合影对妈妈说：「最后一排最左边这个，戴眼镜麻花辫那个，叫丁莓，草莓的莓。这个我觉得还行吧，人挺老实也不凶。」

　　妈妈忍俊不禁的说：「人老实不凶你就是你的菜啦？能不能有点出息，我看看……是挺文静秀气的女孩，没你们班长那么打眼，咋看普普通通的，不过五官眉眼都挺不错的。这头发可靓了，又黑又多。」

　　我拦住妈妈说：「你够了啊，又不是选媳妇，你犯得着查人家……」

　　妈妈完全没管我说啥，她马上又哈哈的一笑说：「我知道了！你是看人家胸大是吧？我就知道，她现在就有这规模，腰细屁股大的，将来肯定是一个肉弹身材。」

　　我忍不住反驳说：「你这就能看出来了？人家在最后一排都挡住了啊。」

　　妈妈说：「看侧面嘛，露出来的手臂附近，胸都大到挡住一点手臂了。屁股也是，比肩膀宽很多，个儿还高……你别说还挺像我的身材的。」

　　我连忙打住说：「别！你别自作多情啊，人家身材好就像你啦？是不是还得论证像你我才看上人家的？和妈妈你气质完全不一样好么？她人说话声音就没大过一次的，好像体弱多病也从来不参加运动，和妈妈完全是相反的类型，你别拿她身材好就说我恋母成狂非妈妈类型不要啊。」

　　妈妈笑得直抖，说：「行，不像我就行，我还怕了你对我恋恋不舍呢。有本事别天天嗦我的脚，你狗爪子拿开，还闻！我踢你了！」

　　打闹了两下，我正经的说：「其实我对丁莓也没什么特别感觉，之前她身体不好休学了几个月，算上认识的时候，总共没说几句话。是妈妈你非要找个对象来说，我才选的她啊。要说审美嘛……其实夹子姐和荟荟姐才漂亮，特别是夹子，挺想她的。」

　　妈妈假装冷笑了一下说：「这会想人家啦？以前听人家要来家里玩，你立刻逃也似的跑掉，现在人在美国，说不定交了多少男朋友了。你想一想女留学生……天天都有黑人搭讪……」

　　我连忙打断妈妈的话说：「别别，停！过分了啊！夹子姐好歹是我亲表姐，您这样编排她过分了啊！」

　　妈妈笑着说：「我不是为了刺激一下你的恋爱观嘛，省的你一天天的对这个不感兴趣那个没感觉的。夹子去了美国，也不见你跟她视频一下，关心一下人家，免得寂寞无聊被美国的猪拱了。」

　　我心里有气，掏出手机就搜索了一下微信联系人，找到夹子的微信立刻发了个视频过去。

　　很意外的视频很快接通了，夹子姐在镜头里披头散发一脸麻木的低沉声音说：「喂……啥事？」

　　视频是逆光，因此人脸一片模糊，她应该是在低头玩手机，拍摄到背后的天花板顶灯了。而且旁边的ＩＰＡＤ传来中文古装剧的台词声，这是一大早在追剧？

　　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脑子里秒换算一下休斯顿应该是早上八点多，今天又不是周末，夹子姐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于是我干脆说：「没打扰你睡觉吧？你们那里应该八点了啊？还没睡醒？」

　　夹子姐打了个哈欠说：「熬夜做实验呢，过会就去睡。」

　　我忍住笑说：「跟你问个事啊，我妈说美国很多黑人很喜欢骚扰女留学生……她想问一下你还是不是处啊？」

　　可能是距离产生安全感，以前这种话我是不敢说的。

　　夹子姐听了发了几秒呆，然后干咳了一声，把手机往下放，镜头随即照射到她蹲着的雪白大腿和腹部，以及股间稀疏的毛发……

　　我顿时目瞪口呆，看着镜头越放越下，黑色的毛发越来越近……

　　「别，夹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妈真的在身边！」我急得手舞足蹈，拿着手机站起来，想躲开妈妈的视线。

　　「你还看！」妈妈一把抢过手机，在我头上打了一下。

　　妈妈对着屏幕不好意思的说：「我跟卿卿开玩笑呢，夹子你……你们平时开玩笑这么大胆啊？」

　　夹子姐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有什么大不了，卿卿我弟呗，他小时候屁股都是我擦的……」

　　我没好气的在一边说：「我屁股上的疤也是你拿生锈钉子扎的！」

　　夹子姐继续在视频里和我妈说：「反正是亲弟，您也别介意了，以前……也一块洗澡来着，我、桃芽姐还有你儿子都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他以前小时候老尿不好，搞自己裤子和鞋子上，是我教会他……」。

　　我忍不住反驳说：「你那时非逼着我一起蹲着尿尿，被村里小孩笑话我好多年，还因为这个习惯让我蹲草里被蛇咬了……」这事是我童年大惨事之一，不过好在被蛇咬屁股居然没有流下疤痕，反而是生锈钉子的疤至今还在，挺难看的。

　　妈妈被我俩的打岔逗笑了，说：「你们这么大了，也该注意一下了。又不是小孩子，夹子你误会了，我和你妈不是亲姐妹。外面一些人说的是以讹传讹，不信问你外婆就知道。你和卿卿真没血缘关系，或者说血缘关系不近，这方面真得注意点。你要是以后啥都给他看，你就得给我当媳妇了……」

　　还没说完夹子姐就慌慌张张的挂断了视频。

　　妈妈忍住笑，对我说：「她还是这个慌慌张张的德行，不过人其实挺好，在家里大大咧咧的，在外面又很靠谱。其实她之前挺关心你，这一年多你老不找人家玩，搞得夹子到处找人说道你忘恩负义。你看留个学……你除了去机场时发了个一路顺风，几个月再没和人家联系过，难怪夹子见面就整你。」妈妈一边翻我的微信聊天记录，一边说。

　　我忍不住说：「有这样整人的吗？剥下裤子就给人看？」

　　妈妈忍住笑说：「没发现她正上厕所呢？估计是心情不好，你赶上了，女人都挺情绪化的。」

　　我叹了口气说：「得，好不容易这么久没见，有点想她。现在啥距离都产生不了美了，惊喜成了惊吓。」

　　妈妈眯着眼睛坏笑着说：「我不信，她要是给你发她的丝袜美腿照片，我不信你不心动。人家身材在那，咋拍都好看。」

　　我忍住了放恶言的念头，忍着气说：「她要是秀一个丝袜大长腿的照片给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身边有没有合适的棍子给她打折了。」

　　妈妈笑着说：「是哦，我想起来小学时在游乐场，你被她赤脚一脚蹬飞起来的画面了。你说她小时候这么欺负你，你就没幻想一下长大了对她做色色的事情，欺负欺负她？」

　　我瞟了妈妈一眼，说：「你又把色情漫画里的桥段搬出来了，一个时不时偷偷从身后用手抓着屁放你鼻子下的女人，你能幻想自己对她做色色的事情？」

　　妈妈笑得瘫在床上，肚子一抖一抖的说：「你就没反击过？说不定你下此见面突然一个封路吻，把她初吻夺走就报了大仇呢？」

　　我冷笑着说：「哎呦喂，她还能有啥初吻？荟荟姐被她吻到一脸口水的样子我都见好多回了，这个人开放到什么程度？她去上个晚自习都让荟荟姐的口袋帮她装跳蛋的，我亲眼见过她把这东西往荟荟姐口袋里塞，荟荟姐也老老实实的配合，估计都习惯了。」

　　妈妈反驳说：「没那么不堪，这孩子我从小带过的，挺有主意的人。要不然她们家怎么可能同意她一个人去留学，要是她岁数再小点，我是特别中意夹子做我媳妇的。」

　　我忍不住说：「嘿嘿醒醒，你刚才还让我有点主见呢，这会就替我安排上了。」

　　妈妈说：「我可没替你安排什么啊，我是为你考虑。夹子和我感情好呢，要是你娶了她，就算我俩个不正当关系曝光，夹子估计也不会闹将起来。她那个性子，说不定会乐在其中。这样一想，是不是觉得夹子挺有安全感？」

　　我反驳说：「这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她能接受这么夸张的事情？」

　　妈妈想都不想就说：「因为她也喜欢看色情漫画，还和我讨论过母子乱伦作品呢。」

　　我这下彻底震惊了，说：「啥？？？！！！」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你以前不是让我多看母系的乱伦小说和漫画么？我刚开始看不进去，漫画又要看图又要看字挺乱的。于是就去请教了一下夹子，她漫画可多了。我在她家翻来翻去就翻出来她收藏的那种……色情漫画。然后嘛，我就大着胆子借回来看了。她看我敢借，就开始和我聊这方面话题，一来二去就套出来她的一些看法。」

　　我忍不住说：「感情你前段时间主动看Ｈ漫画，是夹子在推动啊。」

　　妈妈回忆着忍不住笑出来说：「夹子其实笨笨的，问她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心机。就是有点那啥缺根筋，她给我讲解色情漫画时还配合内容在我屁股上乱摸，是不是挺有盼头？娶了她说不定……说不定会主动要求我们三个来３Ｐ……」

　　我摇头说：「这我可无福消受了，你算算她比我大几岁？你要是真同意我也可以试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你真这么想，早就撮合我们了。还能等现在才告诉她我们没血缘关系？还不是看她在我面前没轻没重的，才忍不住告诉她。」

　　妈妈尴尬的笑笑说：「我确实犹豫了一阵子，但凡你们年龄差距少个三四岁，我都一口应承了。不过一想夫妻得和睦到老，女人本来就老得快，一般是比男的年轻个三四岁比较好。她比你大了五岁，只大一两岁还能说得过去。」

　　我继续摇头说：「你看你，还是老顽固思想作祟。现在又不是旧社会，还得算八字看抱几块金砖？我和她打小一块长大，而且一直都知道和她是真的近亲，所以压根没往这方面想。互相没什么感觉不是再正常不过？」

　　妈妈思考着说：「你的意思是，往后知道了没血缘关系，说不定会有戏？」

　　我继续摇头说：「看她下次见面会不会上来就一巴掌吧，说不定下次见面看到我就跟小媳妇似的也没准。她要是能变成丁莓那样……温柔类型的大姐姐风格，我吃这口回锅肉也不是不行。」

　　妈妈皱眉说：「讲得真难听，什么回锅肉好像人家是二手货一样。你别乱猜，夹子我绝对放心，看着长大的。她肯定会有出息的，是个人物。你妈我倒是二手货，是你嘴里的回锅肉，我倒是要问问你，我抱了多少金砖？」讲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看她高兴，就也乐着说：「您要不是……哪来的我啊是不是？我说回锅肉的意思不是处不处，是……就是原本没想过能吃的生肉，突然被重新炒熟了的感觉。」

　　妈妈听了我的解释，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讲人家不够温柔……我告诉你没放辣椒的菜偶尔吃吃可以，长期还是有点辣的菜开胃。你看回锅肉都是要青椒炒的，人家夹子虽然有点脾气，可是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表面上温文尔雅的，谁知道背后是什么真性子？」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故意色迷迷的说：「妈，您也挺辣的。」

　　妈妈微微一笑说：「哦，我也不容易被吃腻喽？」

　　我连忙拾起妈妈一直丝袜脚，在她脚趾间猛吸两口说：「我白天上课时都惦记您的味道，小时候也没少挨您的打，可见对您的辣味流连忘返了都。」

　　妈妈声音也放柔软了说：「我也没少让你品尝啊~ 你不知道……我经常被你吃到脚都麻麻的，又痒又……像抽筋一样我都忍着呢。你要和谁好，我都不拦着。说好了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听我的，明白了吗？别，别亲了。这个要听我的，其他的你可以自己拿主意。」

　　我只能讪讪的放开妈妈的大腿，恋恋不舍的离开丝袜大腿肉的触感。

　　妈妈在沙发上往后躺了躺，把丝袜脚抬起来放我手上让我揉捏着。她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说：「你也别多想，最近要保持距离是我的问题。刚才跟你说的，是希望我们俩将来有那种关系后，你能不受影响健康成长。现在我也得收拾自己的问题，别你不受影响我受了影响。」

　　我不解的问：「妈你受什么影响？」

　　妈妈红着脸低头说：「我不能……也喜欢这个，总之不能的。我不是说这样不好，是要是我喜欢上了这样……就不好了。最好是我们两个，都能拿得起放得下，这样才是成熟的大人。别到最后要死要活的，搞得和琼瑶剧一样。」

　　我皱眉说：「然后，你就要这段时间故意疏远一点？」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差不多吧，我总觉得每天跟你做这些事，无论如何谈不上正常。」

　　我有点急躁的说：「我们这种事确实有点不正常啊，没必要追求什么正常吧？」

　　妈妈连忙摇头说：「你没听明白，我是希望……我们既能做那种事，又能在心理上、外在上正常。意思就是别太吧这种事当回事你明白吗？就好像普通的母子，亲密一点的会互相亲一亲脸颊，很正常吧？可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也是正常是吗？」

　　我点点头，说：「亲不亲应该是各个家庭的习惯，亲密一点的是会亲。」

　　妈妈说：「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最好是我们两个的那种关系，和亲脸颊一样，双方都别看得太重。尽量不让人知道，也别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罪行一样。要是我们能前晚亲了，后一天吵架，然后再一天和好了又亲那种就好了。」

　　我目光闪烁的说：「妈你真能这么轻描淡写？要是这样倒是容易了。」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以前我是这样想过，这个想法可以让双方心理上的负担降低到最小嘛。但是确实，有点自欺欺人了，很难骗过自己。」

　　我于是问：「那……你是想怎么样？」

　　妈妈说：「既然没办法骗自己，就正正当当接受呗。但是……不能在现在这样『不正常』的气氛下接受。我们现在这种关系过于暧昧了，天天和偷情一样。所以我希望两个人拉开一点距离，过一段正常母子生活。然后……然后我会主动找你，在『正常』的环境和气氛下，正正当当的做。」

　　我还是被妈妈的奇特脑回路绕晕了，试探着说：「你的意思……就是先正常处一段时间，让你适应一下正常的母子关系。然后再来个突然袭击？这不是舍近求远吗？还不如在我们关系越来越亲密的情况下，顺其自然呢。」

　　妈妈点点头说：「就是要舍近求远，这个近不是我想要的，这个远让我有那么点安全感。」

　　我大致隐约知道妈妈的意思了，但是还是问：「就是……你不想这样顺理成章，或者按部就班是吗？」

　　妈妈大大方方的说：「是！我们两个的那种关系……就不存在顺理成章，按部就班的道理。这是不对的，就应该让它不对。我知道跟你做不对，但是又想满足你，所以最起码得让我自己时时刻刻记得，这种行为不对。我不能对你……像现在这样，稍微红点脸就让你又亲又舔的，这不是一个妈妈应该做的。我首先得教育我自己，让我自己乖乖不逾矩，然后再去支付满足你的代价。我要先做一个好妈妈，再做一个满足你的妈妈。这个顺序可不能反了，而且得我们两个都时时刻刻牢记，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我被妈妈噼里啪啦一堆话打蒙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这样一来，不是难度更大了？」

　　妈妈点点头说：「是难度大了，可是在我心理上这样好接受一些。我就是在满足你，没有太多其他私情，这样在面子上难度大了可是心理负担小了。」

　　我只能点头说：「好吧，既然妈妈都计划好了，我当然是只能配合了。」

　　妈妈有点内疚的摸着我的头发说：「妈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现在这种局面我们是肯定不能成功的。我再怎么有感觉，都接受不了咱俩就这样苟且的事实。主要是说服不了我自己，总觉得是在偷偷摸摸的做事，是在骗自己。反过来，如果我不会被你摸两下就脸红脚软，然后我很冷静的选择脱下衣服满足你，那样我倒是更能接受。因为只有那样的心境，我才能在两个人的关系上，随时想终止就停得下来。而不是因为有气氛就贪图刺激，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我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了，妈妈是想要我们两个人都随时能踩刹车的感觉是吗？就是我们可以不踩刹车，但是必须有刹车，而且肯定刹得住是吗？」

　　妈妈嗯了一声，说：「给我点时间做准备，你也收收心去多关心一下身边的女孩子。明天开始多和我说说你和这些女孩子的来往情况，这个丁莓和夹子，你都可以去撩一撩人家。看你的本事，你越容易追到人家，我就对你越放心。准备也做得越好，你明白吗？那一天也越快。」

　　我坏笑着说：「有多快？」

　　妈妈低头看了我裤裆一眼说：「怎么的也得半年后吧？你别天天惦记这个，状态到了我自然会安排。初步想的是看能不能赶上你今年的生日，实在赶不上就赶我的生日。所以我跟你说最快半年后，你得尽力去了解这两个女孩子，不是让你去追到手就完事。而是要去和她们做朋友，要去了解人家，然后谈一次青春的初恋。人没有这个，是不完整的，你千万不能被我耽误初恋明白吗？」

　　我是明白的，要是敢说您就是我初恋，可就惹她生气了。

　　于是我说：「您这么在意初恋干什么，妈你也知道，初恋多半没好结果。我要是出手，肯定是手到擒来，因为我已经不是初恋了，二恋经验丰富，对付初恋那是轻而易举。」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说：「你的初恋，该不会是我吧？这我就更不放心了啊！」

　　我摇着妈妈的手撒娇说：「这世上大把的人初恋都是自己妈妈，要不就是幼儿园老师什么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初恋是代表一个人记忆最深刻的初次恋爱，就和初吻一样。形式上不算，心理上才算。否则大把人的初吻都被父母小时候夺走了不是？」

　　妈妈嗯了一声，说：「算你说得有道理，反正无论是按照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你初吻都是被我夺走了是不是？」

　　我笑嘻嘻的点点头说：「您放心，我的第一次也肯定是您的。除此之外我向您保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认认真真的谈恋爱、结婚生子。做个中国好男人、好丈夫。」

　　妈妈嘟着嘴哼了一下，说：「你明白就好，这就不辜负我付出那么多。」

　　我黏着她嬉皮笑脸的说：「我处男都给您了，也付出了啊」。

　　妈妈狠狠打了我屁股两下说：「别一天到晚『您您您』的，听了怪恶心。母上攻略看多了吧？我现在听到你说这个词就恶心，正常点说话不会呢？」

　　我依偎着她撒娇说：「您听得懂，也没少看吧？」

　　妈妈说：「你要是和书里的主人公一样是个高中生，比他妈还高，我现在就没那么纠结了。说不定你想要的事早成了。」

　　我忍不住反驳说：「我肯定比主人公帅，不信两个月我给你拐个漂亮女朋友回来。论成绩我更是吊打他，论孝顺我也是一等一的好。」

　　妈妈摸着我的头说：「要我选……我也选书里的。最起码高中生看起来正常些，没那么怪。」

　　我嘻嘻笑的说：「妈，你是不是……很怕小马开大车的漫画？」我越说声音越小，果然刚说出口就被妈妈按在沙发上揍了两下屁股。

　　妈妈喘着粗气去冰箱里找冷饮喝，我在一边故意时不时凑到她背后小声说一句：「小马开大车」，引发妈妈的报复性追打。

　　反正我不记得我说了几次了，每一次说妈妈都忍着笑下狠手打我。

　　她是真下力气打，打到最后她手心手背都红了，吸着气去洗漱台上泡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