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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狱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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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这一周以来,强尼过得特别舒适。

 

  一来,由于当众强姦了尼奇,他在监狱中的地位大幅提高,少了许多窥视的眼神。二来,这个金发猛男每晚都可以尽情地将自己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壮硕黑人狱警的喉咙中洩欲,这无疑让燥鬱的监狱生活变得美妙了许多。

 

  就算在尼奇终于恢复了之后,肌肉狱警道格都继续找强尼来操他的嘴。这不仅是因为强尼的鸡巴比尼奇的还要粗大,更因为强尼更加懂得道格作为一头肌肉性奴需要被凌辱的淫荡心态,能让这个中年肌肉壮汉更爽。而这显然让尼奇恨得牙痒痒。

 

  这次被强尼干,著实让尼奇失去了非常多。那可恶的新来的不仅当众羞辱了他,还抢了他的肌肉性奴。而由于被其他男人打败还被强姦了,尼奇在监狱的地位一落千丈,几个以前都会主动翘起屁股来让他操以寻求保护的骚货都毫不留情地找了其他的姘头。就连在帮派裡面,尼奇都感觉到其他人开始对自己不以为然。原本自己的位置就有其他帮派成员虎视眈眈地盯著,之前迫于他的声望不好动手,此时全部明显地表现了出来。

 

  对许多群居动物来说,如果一旦见血受伤了,需要担心的就不是猎物或敌人了,而是那些立刻虎视眈眈盯住自己的同类。它们会找淮机会亲自解决群体中最弱的环节,肥水不留外人田。

 

  所以,尼奇满心怨恨和恐惧。他急需一个机会扳倒那个新来的金发猛男。

 

  然而,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那家伙。上次输得太没悬念了。但这没关系,自己还可以趁著帮派影响消失之前加以利用,让这些黑人散人囚犯们帮他一起料理了那小子。报酬嘛,就是大家一起好好地把那又帅又壮的家伙群奸一遍又一遍。一旦得手,自己的声望就再次回来了。

 

  谁说复仇是没用的行为。只要还有人在看,只要还有人虎视眈眈,只要还有人以此评判你的战斗力,复仇就有它的意义在。因此在这座原始丛林裡,每个人都没有选择,复仇是一种生存下去的必要手段。

 

  强尼并没有发现尼奇的计划。在他康复之后,几次擦肩而过强尼都故意不和尼奇有任何的眼神接触,自顾自神色冷漠地从容走过。他可以感觉到尼奇那充满怨恨的眼神灼热地烧在自己身上,但是老实说,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爽:有人恨你,说明你有力量,你能带来影响,哪怕是负面的影响。而无论什麽影响,最终都可以合理利用,为你换来自己的利益。而当对方是如此恨你却还是不敢对你动手时,这说明你此刻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然而就算强尼最近感到自己拥有无限力量,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依然时不时降落在他身上。又是那个光头肌肉男亚伯特。每当想到那家伙,都会让强尼原本不错的心情暗淡下去。都一个月了,那家伙和自己一句话都没对上过,却一直如同秃鹰一般守住自己,彷彿是在等著自己的失足。这种被当作猎物般静静守候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可怕逐渐演变成了恐慌和焦燥的综合体,让强尼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一天的劳作完成之后,强尼在晚餐时和约瑟夫还有爱德华有一句没一句的閒聊著。

 

  “我听说啊,尼奇正准备找人对付你呢。”约瑟夫一面粗鲁地吃著自己盘中的食物,一面说道。

 

  “哦?我也听说了。什麽时候啊?”还没等强尼接话,爱德华就漫不经心地将话题接过去。

 

  “说是明天晚饭后会把强尼围堵住。但是这是听那帮拉丁人瞎扯时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约瑟夫直接和爱德华聊了起来,竟是把当事人给直接忽略了,就像说什麽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那群拉丁人每天都在阴谋论,还真不一定是真是假。”爱德华淡淡回应。

 

  强尼听在耳裡,由于和自己相关所以听得特别仔细。只是表面上他继续冷漠地吃著自己盘中的食物,像是没听到同桌的对话似的。这种谁要找谁麻烦的传言每天都在监狱裡上演,其中一半都是无聊的囚犯们自己瞎编的,另外一半有的是捕风捉影添油加醋,有的是真有听到计划可是最后计划被取消了。反正也很少有灵验的时候。

 

  虽说如此,毕竟和自己相关,谨慎一点还是更好。

 

  晚上,躺在床上,强尼忽然有想说说话的衝动。

 

  “喂书呆子,你一直在做的是什麽研究啊?”懒懒地开口过后,强尼立刻后悔了。要是爱德华再次兴致来的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研究来了,自己可是听不懂的。

 

  没想到,这次爱德华只是一面坐在桌子前看书,一面头也不回地淡淡回了一句:“如何激发生殖器内性快感神经的再生。”强尼想了一想,说道:“就是如何让自己在操人的时候更爽?怪不得你每次的研究都那麽……淫荡。”爱德华随意地呵呵笑了两声,继续没回头答道:“淫荡吗?这还不算呢。我可是见过真正淫荡的场面的。”“所以你才一直这麽性冷淡吗?感觉再淫荡的画面你都应付得很专业啊,还有心情记笔记。”好几秒,爱德华并没有立刻回答。“……这是多年训练出来的。”?

 

  强尼这下反而好奇了,用手肘将自己壮硕的上身撑了起来,侧头看著室友:“训练什麽?训练自己不被淫荡的画面影响?为什麽要训练这个?”

 

  又是沉默了几秒。“细节你不必知道。反正就是,一旦心中被勾起了欲望却不可能被满足,那才是人间炼狱。”这句话的语气有点伤感,让强尼不禁愣了一愣。

 

  他想起了几天前齐哥说过的一句话: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感觉好像和爱德华这句话有点像。究竟像在哪裡,一个年轻的肌肉猛男怎能轻鬆理解。

 

  正当强尼在沉思的时候,爱德华又开口了:“对了,我从保健室给你拿了一剂迷幻药,和微型针筒一起放在桌上了。以防万一,你明天还是带著吧。临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药,这个迷幻药很快可以让对方失去意识,你看著用。”

 

  强尼心中一愣,有些小小的感动。有时他甚至觉得奇怪,明明是个宅心仁厚的医生,相处一个月下来发现他虽然一脸冷漠的书呆子样,却是时常会无意识帮助周围的人,为什麽会被关进监狱。

 

  “如果他们是一群人一起出现呢?一剂不够用吧?”过了一会儿,强尼问道。

 

  “那就没办法了。你擒贼先擒王呗,到手的话他们立刻会被震慑住,你就趁机脱身就好了。”爱德华回复了平常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继续看书。

 

  “哦对了,到时候别人问你哪儿来的,你别说是我给的啊。这迷幻药平时是被他们当作毒品交易的,我一直不让他们知道保健室有这个东西,不然他们老是要上来试图贿赂我,烦死了。”

 

  强尼再次愣了一下,一瞬间想到如果明天没事的话自己可以把这药卖给那些瘾君子。但是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虽说他这辈子坏事做得不少,但是被人无偿帮忙了还倒咬一口这太不符合街头道义了。

 

  “所以这药裡面有海洛因吗?还是大麻?还是安菲他命?”他随口问了问。

 

  “是激素。相当于强效春药。”

 

  强尼忽然恍然大悟了:怪不得这家伙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有这药。他应该是自己都不够用吧,为了他的那些“实验”。

 

  又是新的一天。

 

  每天重複同样的事情,让人似乎化身为了朝生暮死的蜉蝣。日子一天一天消失,转念一想却似乎什麽都没有经历过。

 

  上午劳作的时候,萧杀之气格外浓烈。今天的天气很凉,云层厚厚的犹如棉被。凄风落叶中的扫叶人四散在户外场地的各个角落,乍一看似乎也不乏热闹,实际上在这裡,每个人都是可被替换的。在哪裡都是。

 

  入秋了。

 

  强尼机械地扫著落叶,瞳孔有些涣散。秋天是收割的季节,人不知不觉就会开始总结过往。

 

  从少管所出来后的几年裡,强尼很快就再次接触了小时候就有所耳闻的地下社会。终于如愿以偿地步出了孤儿院,短暂的自由过后是挡不住也忘不掉的飢饿和寒冷。他很快就发现了,走出了牢笼之后是另一个牢笼,这个新的牢笼叫做世界。一道道的铁门消失了,换来的是一个个更加啊冰冷更加坚固的自然法则。

 

  一无所有的强尼走上了能发挥自己最大价值的路。只有在这条路上,他可以稍微有一点的不可替代性,所以可以稍微比周围的落魄人好一点的生活。有犯罪记录,没有高学历,那时的强尼最有价值的就是自己在孤儿院和少管所练就的拳脚功夫,还有帅气的年轻脸庞和壮硕的诱人身材。黑帮打手,脱衣舞男,皮条客,走私犯,他都当过。几年之后,他还一度认为自己过得不错了,甚至为此趾高气昂。因为对比的对象是流浪汉和其他混街头的人。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一定名气,有一点小钱,每到夜晚似乎那个地区就属于他了。

 

  只在夜间绽放的花朵,总以为世界一直就那麽安静,人一直就那麽少。只在夜间活动的生物,会产生自己才是世界霸主的幻觉,因为没有行人会走过来否定他,只有同样属于夜间的其他生物和他同行。如同热带雨林裡层层腐烂的落叶中那些微小的节肢动物,彼此之间进行著腥风血雨撕裂蚕食,逐渐就忘了落叶上面还有一整片森林,而森林上面还有一整片天空。

 

  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的时间。

 

  到了下午,强尼开始觉察到周围不友善的目光。粗略地估计了一下,都是来自于尼奇所处的黑人散人帮派。金发猛男在心中暗暗准备著,看来传言是真的,他们可能真会在今天晚上对自己动手。

 

  吃完了晚饭不久,大家各自散去。强尼去上了个洗手间,上之前先确定了尼奇帮派的人不在周围。

 

  然而尿完了准备出门时,尼奇开门走了进来,双眼中闪烁著萧杀之气。

 

  强尼稍微愣了一下,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暂时是安全的:尼奇掩上了门,看来只有他自己一人。要是只是他一人,手下败将有什麽好怕的。

 

  “小子,两个小时后,来教堂旁边的器材室。老子要跟你清算清算。”精壮的黑人猛男脸色凶恶地说道,那表情简直是咬牙切齿。看得出他是真的很想要做掉眼前的金发猛男。

 

  强尼依旧脸色冷漠,冷笑著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径自忽略掉尼奇的存在朝厕所的门走去。

 

  像这样下战书,看起来很笨,不去不就行了。然而强尼明白,自己不可能不去,不去的话明天就会被大肆宣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威信就会再次消失。此刻他外表依旧从容不迫,大脑却飞速转动著,试图找到一个解决的方法。

 

  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

 

  尼奇恶狠狠地目视著强尼从自己身边经过,等金发猛男已经快走到门边时才终于将视线移开,朝小便池走去。

 

  而就在这时,强尼猛地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衝到了尼奇身后,伸手就朝那个黑人猛男的后颈手刀砍下。这一招让人短暂失去意识的套路,强尼练得是炉火纯青。

 

  果然,尼奇还没来得及回头,就闷哼了一声,第二次被强尼的同一个招式击中而缓缓瘫软在地上,翻了白眼失去意识。接下来,强尼迅速从口袋裡掏出了昨晚爱德华给他的迷幻药,扒开了迷你针管的塞子,再抬起了尼奇的手臂。街上混过的人,就算不吸毒,也很清楚手臂上动脉的位置。于是强尼找淮了血管便是一针下去,将整剂迷幻药都打进了尼奇的手臂中。

 

  趁著外面没人的时候,强尼迅速地抱起尼奇那瘫软的身体,绕小道来到了教堂旁边的器材室。

 

  这个地方,平日了几个月都不会有人进来。因此个帮派约战的地点经常都会用到这裡。接下来,强尼把尼奇拖到了几个大型柜子和置物架的后面,这样就无法直接看到门。手脚麻利地将尼奇身上的衣裤全部扒光,露出了他精壮诱人的身体。一刹那,盯著那个自己曾经狠狠抽操过的壮翘屁股,强尼甚至有一点小衝动想要在计划实施之前自己再玩玩这家伙。但是他很快就遏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这不是平常,一定要按计划行事。

 

  离开器材室之前,强尼找到了一块废铁,对准了天花板上的灯扔了过去。啪地一声响后,器材室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就是要这麽黑才行。

 

  强尼满意地笑了笑,心中不禁为自己临时想出的计划而有些得意。不过时间不多,他很快就摸索到了器材室的门,确定外面没人之后迅速离开并关上了门。

 

  健身房内只有一个人,就是雅利安组织的那个光头肌肉男亚伯特。

 

  强尼假装若无其事般走了进去,正好和亚伯特四目相接。而这一次,强尼并没有闪躲,反而略带暧昧地微微笑了笑。他做过脱衣舞男,也做过鸭,如果需要用到勾引的技巧的话他也是胸有成竹。

 

  年轻壮硕的帅气金发猛男缓缓地一步步朝光头肌肉壮汉走去,动作有些懒散,带著些摇摆,正是最能勾起人欲望的肢体语言。

 

  “喂,大个子,你盯了我也这麽久了,不累啊?”强尼用带著磁性的嗓音说道,眼中泛著诱惑的笑意,直勾勾看著目光如炬的光头肌肉壮汉。

 

  亚伯特的嘴角浮起一丝得意而淫荡的微笑,似乎早知道强尼最终会来找他。

 

  “终于想通了小子?要老子罩著你?”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充满了野兽的粗旷。

 

  强尼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要的价码是什麽吧?”亚伯特半眯起了眼睛,脸色更加淫邪。

 

  “我知道。”金发猛男似乎显得稍微有点紧张,但是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然后继续直视光头肌肉壮汉的双眼,“那你知道我要你帮忙做什麽吗?”

 

  亚伯特嘿嘿地笑了几声,声音如同金属般沙哑:“不就是帮你解决了那批黑鬼的问题吗。黑鬼奴隶居然敢找白人主人的麻烦,教训他们一顿我是丝毫不介意。”

 

  看来这家伙自从知道了强尼强姦尼奇的事情后,就猜到迟早这个新来的诱人猛男会主动跳进他的碗裡。作为白人至上主义的他,当然也不会对对抗黑人帮派这种事有任何保留。

 

  “好!那择日不如撞日,二十分钟后,我在教堂旁边的器材室裡面脱光了等你。用完了……你可要遵守承诺。”强尼想了想,好似下定决心一般一口答应了下来。他的脸色看得出是故作镇定,有一丝紧张。这细节的表情变化被亚伯特这样的猎食者看在眼裡自然是格外受用。

 

  “宝贝,还用等二十分钟吗?”显然,光头肌肉壮汉的兴致已经被勾起来了,淫邪地笑道,试图更快吃到自己守了好几个星期的大餐。

 

  “我……先去保健室打上一剂药。”强尼先是支支吾吾了一下,后来似乎是觉得反正也瞒不过,乾脆淡淡地交代了。

 

  亚伯特再次半眯著眼睛似乎洞察一切般地淫笑著。他知道保健室裡自然有春药,其实说是春药也就是某种可以让人忽略疼痛而倍觉快感的迷药。外面的基佬很喜欢用这种药,似乎玩起来更爽。而在监狱裡,不少新来的要被开苞,都会先用这种药,好让自己第一次的撕裂疼痛可以减少。至于怎麽拿到这个药,本来并不容易,然而亚伯特注意了这个金发猛男这麽久,自然知道他和保健医生是室友关系,拿到药不难。

 

  “那二十分钟之后,就让爹地好好疼你吧。”

 

  器材室房门紧锁,隔著牆传出粗旷的喘息声和模糊而痛苦的呻吟声。不一会儿,痛苦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娇喘和哼唧,而这个变化显然让那喘息声也更加狂野。

 

  满身刀疤的中年黑人壮汉带著旁边四五个同伙,嚣张地大摇大摆走到了器材室的门前。这个黑人壮汉叫做杜温,是黑人散人帮的老大。今天过来,是卖尼奇一个面子,帮他解决了那个新来的金发猛男。尼奇居然被一个新来的给操了,这种事情简直是丢脸,也证明了那家伙的实力鬆动了,大概过几些日子帮裡几个虎视眈眈的小弟就会挑战他的位子。不过虽然对尼奇不满,毕竟一个帮派的,名义上当然要帮他做掉那个新来的,不然肯定会被对手帮派挑衅嘲笑。

 

  走到了器材室的门前,众人却有点出乎意料地互相对视了几下。

 

  隔牆传出的声音现在已经变成了野兽的低沉怒吼和忘情的淫荡浪叫。这个器材室平常没人,今天尼奇把那个新来的约到这裡来,按理说裡面应该只有新来的一个人。难道尼奇忍不住了先和那个金发猛男单挑了?那麽现在房间裡面,要么尼奇正在尽情地复仇狠狠操干那个新来的壮硕小子,要么尼奇再一次败了,正在被那个小子第二次操。如果是后者,那尼奇在帮派裡的名声和威望也就算是彻底报废了。

 

  杜温迷了迷眼睛,想了想对策。至少他们可以把这件事限制在这裡,不让它传出去让整个帮派跟著丢脸。只要进去擒住那个小子,大家把他轮姦一遍,那麽也算扯平了,至少不会影响到帮派的威望。

 

  杜温微微皱眉,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手下退后。他小心地轻轻推开门,开了一个小缝。房间裡面一片漆黑,没开灯。然而外面走道的光线也非常昏暗,虽说还是漏进了一丝光线,不过从依然无间断传出的淫叫声来看屋内的人并没有发现。看来他们在器材室几排架子的后面,无法直接看到门。

 

  杜温并没有挤进去或是推开门,他先将手臂伸进去顺著牆摸到了门旁边的灯开关。开关打在“开”的档上。看来不是没开灯,而是灯坏了。

 

  杜温皱眉想了想,立刻做了决定。他回头给几个手下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跟著自己进去,要悄悄的不能有声音,门缝也不要开太大声。

 

  黑人老大和几个打手侧身迅速挤进了屋内。硬要说的话,屋内的人仔细听可能可以听到声响。然而那两人正在全神贯注地交配,怎麽可能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一进到漆黑的房间内,淫荡的交构声响就更加大声了。房间裡的温度比外面高,已经瀰漫著汗水味和雄腥味。杜温冷静地在一片漆黑中先摸到了旁边的架子,决定摸著架子听著声音前进。后面几个打手感觉到老大的动态,也都照做了跟在后面。

 

  摸到第二个架子时,杜温身手到第三层找了找东西。他记得这裡摆著一隻强力手电筒,两个月前自己还见到过。果然,他很快就摸到了手电筒,拿在了手上,却并不打开。

 

  杜温继续带著身后的打手顺著淫叫声的声音悄悄靠近。随著声音越来越近,浓烈的雄性体味也越来越重。

 

  到了。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

 

  杜温伸手在背后的手下肩膀上拍了几下,示意他们准备好。接著,他抬起了手电筒,对准了前方,然后猛地按下了按钮!

 

  强烈的光束照出了前方淫荡的画面:一个肌肉发达的白人光头壮汉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而一个精壮的黑人猛男则是瘫软地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自己的浑圆臀部对准了光头壮汉。黑人猛男臀间的肉穴已经残破不堪,血水和大量的乳白色精液混合著透明的肠道淫汁顺著大腿流淌到地上,而黑人猛男的屁股上背上也沾满了大滩大滩的雄汁。由于他高高翘起屁股,众人也清楚地看到这家伙居然被人干到鸡巴完全充血,甚至有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汁液还垂挂成银鍊,在龟头下方不停摇摆。龟头下方的地板上更是已经流淌著大滩大滩的乳白色湖泊,显然他已经被干到高潮好几次了。

 

  视线向上,一根血管暴突的粗大鸡巴依然插在黑人猛男那可怜的屁眼裡。大鸡巴的主人被强光照得睁不开眼,什麽都看不清,本能地眯著眼睛伸出肌肉发达的双臂挡在前面。这突发的状态让两人都措手不及,特别是操屁眼操得正爽的光头壮汉,原本的淫荡低吼瞬间变成了怒吼和谩骂。

 

  杜温有些傻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那个被操到高潮趴在地上的黑人猛男无疑就是尼奇。只是这个干他的光头肌肉壮汉居然是雅利安那边的打手,记得应该叫做亚伯特。不应该是那个新来的金发猛男吗?怎麽回事?

 

  接下来的变化更让旁边的几个打手嚷嚷起来了:尼奇眼神涣散,半眯著眼睛,脸上挂著涣散而诡异的淫笑,甚至像狗一般把舌头吐出来晒著,似乎并没有被强光影响到。后面持续抽插了他一个多小时的大鸡巴忽然停止了,他显然不能接受,竟然喉咙裡下贱地哼唧著,主动将依然插著大屌的壮臀向后翘起,然后尽情地前后蠕动著身体。

 

  “哈……哈哈……啊啊好爽……干我……继续干我啊……”这个已经被操傻了的精壮黑人猛男淫贱地喃喃自语,忘情地扭动著自己的狗公腰一次次用自己臀间的性器操著光头壮汉那根大鸡巴!

 

  “见鬼!真他妈的见鬼!原来他是这幅德行!”

 

  “干!我们帮怎麽有这种贱货!你看,你看!真他妈的贱!”

 

  “这个畜牲!居然翘起屁股给白人干!自愿当性奴!种族的耻辱!”

 

  毫无疑问,尼奇今后在帮裡的地位注定要一落千丈,甚至沦落为帮派公用的肉便器。造成了他今天的局面,有一部分是迷幻药中的春药成分,然而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真的从肉体到精神上都被玩坏了。两次被操让他那膨胀的雄性自尊破碎,强烈的快感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自我定位,最终在一次次被干到射精的过程中完全放弃,接受了自己被当成性玩具使用的结果。多少原本正常的男人都是在监狱裡经历了这些过程,最后一个个化身为了非鸡巴不可的骚货。就算在出了监狱之后,他们也再无法碰自己的老婆女友,最终离婚分手认命地当一个天天被各种男人干的人肉马桶。

 

  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狠。越是不能接受自己被操的事实,一旦被强迫接受,整个世界观都将分崩离析。

 

  这时,亚伯特也终于适应了光线,第一眼就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干的是那个帅气壮硕的金发猛男强尼,怎麽是个黑鬼?!而这个黑鬼居然还淫荡地一个劲主动用屁眼套弄自己的大屌!

 

  “干!走开啊死黑鬼!脏死了!”他怒吼一声,试图摆脱掉尼奇。然而已经失去理智的尼奇怎会放过他,拼命地继续用自己的肉穴一下下吞吐著亚伯特的粗大阳具!

 

  “滚开啊你这个贱货!你们这些黑鬼就是这麽下贱!不要碰我!”亚伯特歇斯底里地怒吼著,神经质一般试图挣脱,完全就忽略了站在不远处那一群黑人。杜温的手下本来一直愤怒地嚷嚷,听到亚伯特的辱骂后一个个安静了下来,脸色开始越来越阴沉。

 

  “干!干!给老子滚远点!”亚伯特惊恐的嘶吼声甚至开始破音,惊恐瞪圆的双眼中泛著血丝。很明显,种族主义对他来说不止是一个偏见,不止是一个信仰,甚至是他支撑自己世界观的主要支柱。

 

  而尼奇却是完全不顾他的拳打脚踢,一个劲为了臀间的舒爽疯狂地继续他的淫荡动作。两人都拼命后退,撞到了牆角再也无处可退,终于让尼奇成功地一屁股坐下,将整根粗大的鸡巴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裡!他那八块腹肌明显的解释腹部甚至明显地被亚伯特的大龟头撑出了圆鼓鼓的一块轮廓!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猛地一下最后的进攻让两人都再也忍不住了。尼奇神情疯狂地笑著,口水顺著嘴角流下,双腿一阵乱蹬,大量的乳白色汁液从他的马眼奔流而出。而亚伯特更是瞪大了双眼嘶吼著,四肢一阵失序的挣扎,肌肉发达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黑人猛男的体内!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惊恐表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自己最嫌弃的黑人用屁眼给操到射精。

 

  与此同时,杜温和他的手下冷眼看著眼前这两个壮汉的荒谬演出。两人同时射精之后,杜温冷冷地跟自己的手下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啪地一声关掉了手电筒的灯。

 

  从战略的角度来说,虽说尼奇已经注定是弃品了,但是这件事现在不是他个人的问题。现在是要报帮派的仇,传出去才能听。若是他们一群人来围堵,居然还将当场操了他们帮派的人放走了,那就是大笑话了。

 

  更何况,就凭那个光头肌肉壮汉那一席辱骂的话,轮姦了他,根本是对自己的手下有所交代。

 

  “你们要干什麽?!不要碰那裡,你们这群黑鬼!滚开啊肮葬的东西!啊啊啊不要碰那裡……不要我还没……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唔唔唔唔唔唔!!!”黑暗中,光头肌肉壮汉的怒吼逐渐变成了惨叫,时不时还被一根根黑人大鸡巴堵住嘴。杜温并没有立刻加入,只是冷笑了一下,准备摸黑出去。他要去跟狱警打声招呼,用些条件贿赂一下,好让他今晚不要查房。这样的话,今天整个晚上他们都可以用在群奸这个可恨的白人至上主义壮汉。交代好了之后,杜温自己当然也要回过头来好好享用一下。老实说,那家伙壮硕如牛的健美身材还真是让自己有些食指大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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